萧澈很赞同：“所以是恶魔。”

“但是我听说这个没有固定牌意，会不会是下属想要成为恶魔，然后用链子把自己拴住趁恶魔放松警惕后取而代之？”

萧澈：“？”

你到底了解还是不了解？

不对。

“雾崎，你是不是认为你是下属，我是那个恶魔？”

不对啊，这情况明明是他是下属托雷基亚是恶魔吧，虽然有点离谱，但这还勉强能对的上。

“不，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