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不断增大的裂缝，卡尔脸上此刻已经布满了狰狞的笑容，一股让人胆颤的气息随着裂缝的扩大不断涌出。

“卡尔，你要干什么？你想毁了整个已知宇宙是吗？”

听着凯莎这个略带怒意的声音，卡尔抬起头，脸上的儒雅早已消失不见。

“什么毁灭？这是进化，幻体是生命进化的最完美形态，虚空就是永恒，进入虚空，所有生物都将得到永生，这有什么不好？

虚空才是真正的理想世界，这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