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头,看着他的下巴说“我认识顾笙箫多久了,你还记得吗?六年了,我难道还不够了解她啊?她如今跟我说的话,我基本上只能听一半,她这张嘴严得很,就跟上了把锁似的,而且是很牢固的那种,她要是不想说的话,绝对半个字都不会透露,并且会找一些听起来似乎很合理的说辞敷衍,可能怕我过于担心,有些不好的事,她会刻意瞒着我的。” 类似的话,她以前也说过,白瀚宇倒是不觉得陌生,只是再一次听见,心情不免有些唏嘘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