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情都喜欢做到极至,却也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。做正事是如此,哄女人也是如此。” “以往啊,奴家例事来的时候他都要关心的,叮嘱奴家多喝红枣红糖水之类的。如今怎么样?自打见了那个叫九月的之后,就不再理会奴家,连奴家受了这么重的伤,他都不来关心,当真是伤透了人的心。” 李乐感觉自己头又开始痛了,为什么女人的思维这么奇怪?明明是在谈有关兴云庄的事情好伐,怎么又拐到吃风捻醋上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