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头去了许久,陆展飞在这空当一直在思量着最近一段时间,关于净安候家的案子。按理说,这案子应该京兆府去办理的,奈何人情在重,上面两封书信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,他谁都不能得罪,也不敢得罪。到这时也是身不由己。 八捕一下子折进去两个,现在还有一个要走,如之奈何?这些江湖人,总是这么难已管束,当这衙门是自家的后院子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但转念一想,王大刀走了也好,这人太直,衙门里人缘太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