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攀夕想到要做什么疯狂的事了。 把她抢回来。 出租车开出了街道,老旧的房屋彻底挡住了视线,他看不到林浓,心里那些阴暗的念头止不住地滋生、发酵。 他不该来。 不该饮鸩止渴。 他打开车窗,用力地深呼吸,让更多的氧气灌进已经恶心腐烂掉的身体里。 这时,一个人影闯进了后视镜。 “停车!” 司机师傅刹车踩得急,在地上划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