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胸微漏,衣带半松。挑撩的话语也源源不断,疯狂暗示。 孔雀自以为这是一位溺爱弟弟的大姐姐在胡言乱语,也不当一回事。 酒又一杯。 冯娟眼神已迷离。 这妇人嗲声嗲气道:“弟弟今早做生意有没有遭欺负?可辛苦?嫂嫂给你松松肩膀”。 说罢便起身来到孔雀身后坐下,柔嫩的玉手在肩膀上轻抚。 孔雀心中隐约有些不对劲,寻思着:“这哪是按摩,怎么没一点儿力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