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可,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在她身上降临。 林湄睁开眼看去,只见邢铮将烟蒂放到另外一条小臂上碾灭了,方才那个味道,是烟头烫破了他的皮肉……林湄自幼怕疼,烫伤的疼尤其怕,只是看着,她便觉得自己跟着他痛了起来,“你疯了?” 林湄起来,摸到了休息室的灯,打开,随后便看清楚了眼前的景象,林湄上前,将那烟头拿开,扔到了床头柜上,再定睛去看,邢铮的小臂已经被烫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