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湄:“你给我寄来吧,顺丰。” 萧玥:“好,我明天寄给你。” 与萧玥通完电话,林湄坐在了桌前,大脑皮层兴奋,心扑通扑通,毫无章法地跳着。她猛地又想起了那次,邢铮受伤喝了酒,烂醉如泥时,一直在唤的名字。 他喊的是“A-Yan”,那时她当他是在喊哪位白月光或是红粉知己,如今想来,极有可能是在唤邢彦,他那时还说了什么?“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