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白贵自不会作出什么大煞风景的事情,收下了竹编花篮。 “对了,不知道白先生打算教授什么科目?” “我属意白先生你教授国文。” “不知道白先生你怎么看,如果有什么想教授的,尽可以提出来。” 麦美德女士笑道。 如白贵这样的大学者,在文科方面基本是全才。 所以她才有此问。 “既然麦美德女士你这么说,那就国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