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的少年,嘴里含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草,一脸的丧气模样。 “那人啊?好像姓卢,那人别说是王长老您了,那人我也就见过一两次,只是平时他都遮住半边脸,要不是那双小眼睛我都认不出来他。” “这也是个怪人,平时不甚和人接触,资质又差,七八年了也未能筑基成功,自然而然就变成了边缘人物。” “原来……如此。” 王长老轻轻拍了拍身前的白玉栏杆,他眼中的阴云愈发浓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