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白大方再去长冒大学,一众同事都不免多打量了他两眼,心里都在寻思。 一个上班第二天就翘班的二世祖,干嘛非得来学校当什么便宜教授,还专门跑到文学院来。 感受到刺眼的目光,白大方只能硬着头皮坐下,他座位上多了一份表格报告,是有关他选修课的申请,需要他填报。 至于徐止则好似刻意躲着他,依旧不见踪影,和同事打听两句才知道他请了一周的假。 白大方寻思着自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