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我们就要离开了,不会再干这个的。” 李姥姥切了一声:“也没有多难,回去自己弄,自己干。” 终于送走了那一家人,屋子里安静了许多,薛长河和姐夫妹夫喝着茶;薛俊义贪杯,回他房间睡了;薛名友爱去街上逛两圈,找他的老哥们唠上几句。 女将们就坐在炕上唠闲呱。 长云的厂子效益不好,年前把所有的临时工都开了,这样一来,她成无业的啦。 “弟妹,要不我也卖糖葫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