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家胡子的女人,大概也见怪不怪了,偶尔有人驻足,不痛不痒地劝几句,更多的是连停都不停,该干嘛还干嘛。 那个女人倒是没打人,只是提着小女孩的耳朵往前走,小女孩双手护着耳朵,表情无助且狼狈。 “婶子,你放开我吧,我自个走,行不?” “我要是不提溜着你,你又躲懒去了,奸懒谗滑你哪样不沾?” 顾慢不了解情况,不敢多管闲事,想走,又放不下心来。 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