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绪。” 听起来也不像是撒谎,都同意离婚了,没有撒谎的必要了,顾慢问道:“这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吗?这个要是看医生的话,医生应该能干预吧?” 薛长河只说了一句话:“战争,是残酷的。” 林华北刚返乡时,他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,每场噩梦里只有两样东西,尸体和鲜血,摆脱不掉遗忘不了。醒来后就只有一种戾气,总想找个出口发泄出去。 他想过就这么一个人过一辈子算了,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