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一切都未发生,你可以去当一位作家。” 安娜的话语意味她接受了这个主意。 “但现在只能躲在地下室苟延残喘。” 赛莉卡达莱尔苦涩地笑了笑说。 安娜没有回答,短暂离开地下室,去二楼卧室拿来羽毛笔和笔记本。 “他认得我的笔迹,你会写字吗。” “我的字很难看。”赛莉卡达莱尔犹豫说。 “没关系。” 安娜觉得越潦草越好,不过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