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在梦里度过了二十三年。”男人低声呢喃,低头回忆着什么。 这个梦境几乎和他的人生一样长。 陆离没打扰男人的回忆。 他不是在回忆梦里经过的事,而是在回忆“二十三年前”他来侦探社时发生了什么。 那实在是很久远的记忆了。 某种程度来说,梦境已经等同于他另一种人生,只有偶尔闪过的混乱梦境告诉他:这些都是你的梦境。 听起来还好,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