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这家伙怎么样了？伤得很重吗？”

吴泽看向一旁的吕良，看其昏迷的样子，便随口问了一句。

“嗯，伤得很重，胸腔都凹了进去，若不是他已非普通人，只怕早就死了吧。”

“可即便是如此，他现在也就只剩下了一口气，我……没办法救他。”

说起吕良现在的情况，张有德便深感无力。

他虽有小心思，却并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。

人心都是肉长的，而非铁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