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叶庆年见安景旭说的恳切,不由得奇道,“安贤侄,有什么事情,你但说无妨。” 安景旭站起身,行了一礼,说道:“叶家主,若是晚辈日后伤了公羊同治,还请家主不要怪罪于我。” 叶庆年一愣,随即恍然想起安景旭刚刚才说过,当年他的经脉被人重创的事情,便问道:“安贤侄,莫非当年伤你的人是公羊同治?”“正是他!”安景旭恨恨的说道,“当年我和他公平比试,败了也就败了,我已经打算认输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