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可惜,任何一个人,光着腚被绑在电线杆子上时,那威势恐怕都会是负值,安德龙自然也不例外,他那一声大喊的效果,很快就没了。 一个卷毛小个子端着个单反相机跑了过来,咔咔咔给安德虎的小兄弟来了几个特写,然后拿出了录音笔,轻咳一声,说道:“安少爷,我是掌阅新闻的记者,请问你们这是在搞一门特殊的群体艺术吗?” “我草!”安德龙瞪着眼睛骂道,“你他妈找死呀!滚!快给我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