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茂的身后,语带悲凉的向刘茂劝慰了起来。 “主公,请节哀。” 任凭身后的众多麾下一次又一次劝慰,刘茂却是不为所动。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。 按说,作为穿越过来的人,他一来到就是身在益州雒城,和等于是变相陷在雒阳为人质的刘范和刘诞两个兄长,并没有过真正相见,自然谈不上有什么兄弟情谊,现在这样的痛苦也是毫无道理的。 可是事实就是不按常理出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