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茂紧咬嘴唇,强忍着怒气。 越是这种糟糕的时候,他就越不能让自己在探子的面前,表现出任何不妥。 缓了片刻,他让自己声音尽量平静,对地下的探子问道“你是从何处而来?” “回郎君,甘司马与吴军候刚刚得了使君调命,怕于郎君稳定汉中不利,正尽力拖住雒城来的信使,小的也是甘司马私下所派,从阳平关西南方向一百八十里处而来。” 刘茂点点头。 眼前的探子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