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。 桃兔正在洗漱台前,对着镜子清理着自己微微发肿的嘴唇。 而后方的椅子上,诺夏委委屈屈地坐在那里,头顶堆着三个包,正在冉冉冒着青烟 坏女人,真可恶。 居然下手这么重,要不是有皮糙肉厚的减伤保护,他恐怕早就继承桃兔的床位,直接在这医院躺上好几天了吧? “少年,你好像还觉得自己挺可怜?” 桃兔从镜子中看见了诺夏的表情,冷冷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