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不记得他了,他的靠近对于她来说就跟迪岸里面那些欺负她的人一般无二。 一想到这一点,陆宥言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就像被人生生剖开了一般,痛到他窒息。 她一个人蹲在路边哭了许久许久,陆宥言就这么站在原地陪了她那么久。 不敢走开,不敢轻易上前,陆宥言只敢这么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,陪着她,守着她。 夜风微凉,陆宥言心惊胆战,害怕她受了风,害怕她的病情会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