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到底还是带起了几分狐疑,纪南乔此刻就这么看着陆宥言,等着他告诉自己。 陆宥言被纪南乔此刻的目光盯得心中有些不安。 他就不该托大的,不该带她来这里的。 可是现在,说这一切都晚了,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 心中挣扎了许久,无数的谎言在心底交织盘桓,可是最后陆宥言却还是不想去骗她。 “南乔,我们是来过,两年前我们也在这里,在一个同心锁下刻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