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赐从折断着的树枝中爬了出来,脸上黢黑,浑身脏兮兮的,与刚才判若两人。 他少年英才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,紧咬着嘴唇,不让自己哭出来是最后的骄傲。 可是当一年轻人骑着青牛从他身边路过时,颜赐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。 “兄长,有人欺负我” “这群该死的画师,臭文士” “儒生内修于心,外修于行,养五观,守口德,怎能如此失态破口大骂” “何况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