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那是什么?”王煊吃了一惊。 “有些灾难,不见得是生物,或者说,有些生物不见得是你想象中的形态,它可能就是一片纹络,一道血色印记,一面墙壁。” 下一刻王煊寒毛倒竖,头也不回,手持烧火棍向后戳去,哧的一声,在他的背后,火花四溅,那是超品能量炸开,有一张白惨惨的面孔瓦解,迅速消失。 它像是出自画卷,是平面的,而非立体,雪白扭曲的人面,被铁钎子刺穿后,就这么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