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老爷子脸色有些难看。

本就是因为既是没有办法达到参标的情况，纪老爷子这才想要利用茶鸢走一走这后门。

却没有想到厉九泽虽然对茶鸢有好感，却还没有达到能够为了茶鸢而破例。

虽然他们得到了一个参标的机会。

可他们达不到厉氏集团的要求，他们依旧没有办法参与西城区的项目。

然而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。

即便纪老爷子心中有些不满，却也还是不得不对茶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