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群脖戴枷锁、脚拴铁链的囚徒与亲人道别,踏上生死不明之路; 而到了夜晚,平康坊内的勾栏瓦肆,灯火酒绿、莺歌燕舞、纸醉金迷,无数飞黄腾达的官员喝的酩酊大醉,意犹未尽。 白复冷眼旁观,兴趣索然。 平定内乱之后,白复没有参与朝堂内的斗争,也没有参与“分赃大会”,他谢绝各路人马的笼络,独自在巴蜀会馆静休,顺便治疗重伤的子车裂。 说起子车裂之伤,也是一桩迷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