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。也无人敢说本宫半句不是,就连你们背后的温家也不敢。” 谁也没想到,桓儇居然能猜出是谁指使他们来的。五人脸色几乎都是一变。 “怕了?”桓儇冷哂。 “我等人微言轻,您自然是想杀就杀。但是您结党营私,弄权擅专,以手中权势插手科考,又该如何解释?”葛袍男子盯着桓儇,语调拔高,“您就算是杀了我等,也堵不住悠悠众口!您所作所为,天下人都看着眼里。”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