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温和地道:“阿妩。” 桓儇闻言睁眼,目光迷惘地看着他。抿了抿唇。 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不过都已经走到这步,你我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 有什么好怕的?自然没有。二人皆已权倾朝野,唯一害怕的就是那不可知,也无法掌控的变数。 “裴重慧已经赴任了吧?”桓儇敛了眸中异色,沉声道:“可惜要委屈梁承耀一会,暂缓一段时日才能赴任。” 自从温家动手以来,许多原本有意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