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睁眼,眸光坚定,“我不敢赌。无论如何我都要扶她登基,才能让她性命无虞。行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 “喏。” 在案前坐了许久,裴重熙才熄灭烛火。走到靠窗的榻前合衣躺下,黝黑幽深的凤眸中淌过一点珠光。 假如可以的话,他何尝不想一直陪着她呢?只是那样才会更让阿妩为难啊。 一手揉着额角,一手撑着床,桓儇挣扎着坐起身。拂开帘幔往外看去。 她还在裴重熙府里,只是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