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裴重熙的手,二人双双奔了出去。 点足跃过屋脊,从一座座屋舍上掠过。最终桓儇拉着裴重熙一块躺在大雁塔的屋脊上。 “这地方倒真是安静。”桓儇望着星空,眉宇轻舒,“谢先生可有教过你如何看星相。” 裴重熙闻言偏首望向她,“教过。可我对那个没兴趣,与其将命托付给天,倒不如将它握在自己手中。这是你当初教我的。” “确实如此。只是有时候觉得会看星相也不错,至少能预知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