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风拂进来,吹落了她身上的缠枝海棠纹梅紫大袖衫,玉肌乍然现于眼前。 低头瞥了眼散开的系带,桓儇状若无事地重新系好系带。 “我已经遣了荀凌道去查这件事。另外我让阴登楼去查私盐的事,应该快有结果了。”桓儇背抵着案几,语气寡淡地道。 “好。” 没有过多的话,只有一个好字。所有呈现出来的一切都像极了一个病中之人该有的模样。 屋外传来婢子行走的脚步声,桓儇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