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阴登楼倒是对你无比忠心,这是好事。”立于她身侧,裴重熙神色温柔地凝视着她的侧脸,却寂寥地一笑。 听得裴重熙提及阴登楼的名字,桓儇蓦地皱眉。阴登楼虽然不错,人也忠心耿耿,但是却过于希望揣摩她的心思,于此她并不喜欢。 “他什么都好,唯独不安分。在这朝堂里听话的棋子永远比不安分的棋子活的长久,至少能多一条路。”说着桓儇伸出手,任由雨水在掌心绽开。 抚着桓儇发髻,裴重熙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