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的手被裴重熙紧紧握着,桓儇挽唇轻笑。 可裴重熙到底还是未彻底醒来,于是桓儇又道“我去找了玄悲,他与我说梦中之景可信,也可不信。你知道我从不信这些,我只信自己。”她低喃着,声音轻软的仿佛娇娇少女,“所以你不要陷在梦中,至少你还有我。” 尽管如此,裴重熙还是紧绷着肩膀,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。手上力道比之前更重,仿佛一放手她就会离他而去一样。 见他如此,桓儇俯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