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石道上铺着厚厚一层落叶,几盏昏黄灯笼成了这唯一的光亮。 富丽裙摆至地上拂过,扫开落叶。仿佛对此处极为熟悉,桓儇的步伐一直极快。徐姑姑不得不加快脚步,免得跟丢。 “好长时间没来了,此处真是越来越荒芜。”似有所感,桓儇看着笼在月色中的宫宇哂道。 “您身份尊贵,何须来这种地方?”徐姑姑提了灯笼上前,躬身道:“奴婢去敲门。” 徐姑姑利落地走到紧闭的木门前叩击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