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 漫步在雨中,桓儇神色冷淡,“那些人跪了多久?” “约莫已经五个时辰……” “是跪长了些。”抬眸望向雨幕,桓儇负手而行,“不过也让他们长长记性。知道不能轻易冒犯本宫。” 为了不惹得裴家那些人又非议她。桓儇嘱咐执事和她从另一侧廊庑走到府前。 府口石阶下跪了个白衣少年。即使被雨淋得瑟瑟发抖,也跪得笔直。 “草民裴重慧请见大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