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出来的狠辣,也被疼痛激发出来。今日若是不能将桓儇斩于此处,死的就是他们宗家。 思绪至此,宗离亨持剑策马冲向桓儇。 察觉到身后的剑风,桓儇挑唇一笑。腰肢轻折,反手持剑横扫来人。一剑斩断马腿,仍由血溅到自己脸上身上。 来不及反应的宗离亨跌下马,狼狈地看着桓儇。持剑撑着身体,想要从地上爬起来。 “宗都督,何必自寻死路。”桓儇莞尔,抽出了插在土中的长剑,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