儇神色如常。仿佛扣下这偌大罪名的人,不是她一样。手抵在下巴上,似笑非笑地望着桓峤。 剑悬在宗家头上这么久,也难怪他们会按捺不住。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,宗家居然还有这么蠢的想法。 沉默少倾,桓峤徐徐道“差不多。宗家在士子中素有名望这点您是知道的,而且宗室中对您不满的也大有人在。” 话到这里,桓儇神色才有一丝变化。沉下眼帘,厉色望着面前的茶盏。盏中茶水已经冷透,可她似无所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