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她,“臂上的伤还痛不痛?” 闻问桓儇摇摇头。拨弄着茶上浮沫,倏忽沉下眼去。 “宗家这步棋走差了。” 察觉到桓儇身上闪过的担忧,裴重熙伸手搭在她手背上,目光也随之柔和下去。 “未必。”桓儇眸光无波,绛唇抿出一道直线来,“我的法子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若是宗师道发现端倪,也许保不住攸宁。” 桓儇在去年科举上做的事情,他是知道的。他又知晓桓儇意欲何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