淇栩问我可又想过称帝。” 声音极淡,似是随时都能随风而去。 裴重熙手上力道再度一紧,眼中闪过一抹藏得极深的痛苦。在桓儇看不见的范围里,微微敛眸,敛去了此中异色。 在梦境中令他恐惧的事还是发生了。很多人都没发现,如今这位年幼帝王,有很多时候并不像先帝,反倒是有几分成帝的影子。 而他的阿妩,偏偏又是那么的…… 仿佛是有千言万语,最后皆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