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来的春风吹落了满树新叶,吹得桓儇发间步摇泠泠作响。 眼角余光瞥见一队朱袍内侍正碰着锦盒从下面走过,桓儇抿唇。不过一瞬功夫,拂袖沿着石阶而下。 “温初月又赐东西给温家了。”似乎是想起什么,桓儇步伐一滞。偏首望向裴重熙,“安在长乐宫的眼线告诉我,这段时间温初月都在静心礼佛。” “礼佛?温初月可不像是慈悲心肠的,指不定兄妹俩又在密谋什么。”裴重熙忽地伸手拉住桓儇,十指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