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流地拂袖离去,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再看眼桓儇。 “皇姐同裴中书还真是关系密切。”望了眼裴重熙渐远的背影,桓峤勾唇,“难怪朝臣如此忌惮你二人联手。” “你想说什么?”桓儇起身凭栏远望,语气里掺杂了不耐。 在桓儇不耐的声音中,桓峤敛衣一拜,“之前是臣弟的不是,还望皇姐恕罪。臣要替母亲报仇。” 桓儇转身若有所思地看着跪地的桓峤,冁然莞尔,眼中笑意越发浓烈起来。移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