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疏远。 转头虚睇眼他身上的官服。桓儇凤眸中掠过笑意,面上随之浮起讥诮,哂笑道“同样是紫袍玉带,怎么穿在你身上反倒变了味。温仆射要是觉得尚书省事务清闲,不若本宫奏请陛下,调你去个清闲地方?” 一句挑衅唤来的却是更深的讽刺。温行俭面色更加难看,只觉得所有的话都杂糅做一团堵在喉间,硬生生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 沉默多时,温行俭才缓过劲。目光深沉地望着桓儇。 自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