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也没什么用处。” 听得这话裴济瞬间泄了气,如同打蔫的茄子一样靠在椅子上。一句话也说不出。闭上眼裴重熙刚才狠厉的目光尤在眼前。 思绪至此,裴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 “三郎的意思,是要我们咽下这口气?”裴潇的夫人皱眉道。 闻问裴重慧摇摇头,“二婶,您误会了。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如此鲁莽行事。” “鲁莽?分明是他裴重熙仗势欺人,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