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峤自己一个人去面对,这事既然交到了他手中,就该由他完成。” 闻言桓儇望他,眉心越蹙越深,“我知道你担心他们会对我群起而攻之。但是若我不出面,他们比较指使人出言弹劾我。本宫是君,他们是臣,这一点无法改变。” “好。我同你一块去。” 裴重熙没有再劝阻桓儇,二人出了府乘车前往封府。 来得时候封府已经挂起了素幔。门口的仆役皆是一身白衣,头裹白布,神情悲伤地站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