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无情无爱。这人一旦为情所缚,便容易满盘皆输。” 听得桓儇这话,裴重熙忍不住摇头。桓璘是重情,可是再怎么也抵不过你重情义。他的阿妩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于重情。若是当年不重情,他的阿妩应当已经登基多年。 这声叹气落在了桓儇耳中,她抬眸望向裴重熙,“好端端你叹气做什么?是不是觉得事情进展太顺利,疑心有诈?” “没有。以你的手段,寻常人如何是你的对手。”裴重熙舒眉一笑,从袖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