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入目是道不浅的伤口,虽然没有达到筋骨,血也凝固在周围,但看上去还是叫人心疼无比。 “以你的谨慎不应当如此。”从袖中取了金疮药出来洒在伤口上,裴重熙语气微冷,“是不是霍韵之弄得?” 任由裴重熙撕下衣角绑在伤口上,桓儇眸色疏漠地点点头,“应当是她。我等那两头猛虎自斗的功夫,她从背后射了一箭,那箭刚好和我擦肩而过。” 言语在似有未尽之意。裴重熙正色看着她。最终什么话也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