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散尽。泛红的初升旭日透过窗柩上的缝隙一点点蔓延在屋内,一截玉臂自内拂开纱幔。 桓儇披发坐于床头,深吸一口气后对着屋外唤了句。已经侯在门口的侍女这才鱼贯而入伺候她洗漱更衣。 眼尖的侍女看见挂在木桁上的玄色龙纹锦衣,沉声道“殿下这件衣服要怎么处理?” “暂且放那,不必理会。”说着桓儇搁下手中眉笔,“吩咐吕管事传